es聚合统计的一个问题

es中现有上报统计的数据多条，里面有几个关键字段：
user_id(上报用户的id), 
device_type(设备类型，有ios/android/h5/pc等)，
report_position(上报位置，有首页/详情页/启动页等)
 现在想分别统计如下效果：
app的首页统计数量(即device_type为ios+android+h5、position为首页的数量)，
app的详情页统计数量(即device_type为ios+android+h5、position为详情页的数量)，
pc的首页统计数量(即device_type为pc、position为首页的数量)...
 
针对这个需求，我使用如下聚合查询，得到结果后再根据情况相加，可得到结果。

{

  "query": {

    "bool": {

      "must": []

    }

  },

  "aggs": {

    "positionAgg": {

      "terms": {

        "field": "report_position"

      },

      "aggs": {

        "deviceTypeAgg": {

          "terms": {

            "field": "device_type"

          }

        }

      }

    }

  }

}

 
 
But，又来了一个新需求，需要在之前统计的情况下，再追加一个统计独立用户统计，
此时，我在deviceTypeAgg里再嵌套一个

"aggs": {

            "userIdAgg": {

              "terms": {

                "field": "user_id"

              }

            }

          }

得到结果后，情况有点不对，ios和android的独立用户互有异同，但是不能相加。
这下麻烦了，到底该怎么做，问了其它同事，有人建议直接分多次查询。
 
请教一下，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呢？
 
顺便再问下，如果是多次查询，有没有比较方便的多次查询方式，
现在把查询条件放在BoolQueryBuilder中后，如果下一个查询再用，就不行了。